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天氣的原因,這幾天學(xué)生特別浮躁,我不停地在處理問題。
今天上課,王志鵬非要喝王旭陽的藥,再加上計(jì)豪豪的添油加醋,王旭陽一氣之下把藥瓶砸了一地,我問清了原因之后,罰他們?nèi)齻站在教室前面,只有王志鵬跑到了教室門口,我說:站到北邊去。他歪著頭不屑的說:我不知道北邊在哪。我怒發(fā)沖冠,一個箭步過去給他了兩記耳光,之后,他便知道北邊在哪了,乖乖地站在了那。我對他的懲罰是:面壁思過五天,寫出檢討書,不低于一千字(今晚已經(jīng)念過)。
之后,我不停的反思此事,是不是這件事我處理的有點(diǎn)不當(dāng)?他為什么在明知道自己有錯的情況下如此囂張?我是不是沒有照顧到學(xué)生的自尊心?還有就是,我覺得有的孩子被家長給寵壞了,只要什么事不合自己的意,就會使性子。雖然這幫孩子年齡小,會的可不少,你一說要讓他們的家長過來,他們就會哭哭啼啼地向你求情,而你答應(yīng)他們之后,他們就會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再次違紀(jì),昨天那幾位跳墻的學(xué)生之一今天竟然和另外一位學(xué)生在教室打架,今天晚上再次流著眼淚向我求情,我無語。難道非要我實(shí)行最暴力的政策?難道是我平時給他們的笑臉太多了?他們還只是只有十二三歲的孩子啊,可是卻一個比一個心眼多,特別善于偽裝,真正單純天真的寥若晨星,莫非我要去教幼兒園的小朋友?
我可以提高他們的成績,我可以交給他們做人的道理,我可以告訴他們一些課外的知識,然而,對于他們?nèi)诵援?dāng)中的某些東西我卻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