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生終極價值的實現來看,提升并不是最終目的。杜拉拉真正欽佩的不是她被提升到更高的職位,而是她在工作中不斷接受挑戰和克服困難,不斷提高自己,享受成長。《杜拉拉升職記》如何成為“女白領”的生存寶典。
1,普通人的對比共鳴。
作者描述的杜拉拉是一個來自南方的女孩。畢業后,她在一家國有公司工作了一年,然后跳槽到民營企業和港臺企業,最后在一家通信行業的外企擔任銷售助理。她沒有背景,受過良好的教育,智商情商都很高,靠個人奮斗,靠能力,靠智力成功。我們最關心的是杜拉拉的“草根身份”。一個“草根”女性變成“中產階級”,這是你成為女白領的重要共鳴。在《杜拉拉升職記》的介紹中,她被介紹如下:
杜拉拉,一個南方女人,有一種中上的美麗。
大學畢業的時候,拉拉二十出頭。她在一家國有單位工作了一年,然后辭職跑到珠江三角洲,在一家生產汽車零部件的私營企業做銷售員。
從這個介紹中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一個家庭背景不值一提的角色。對她的描述只有一個:“外貌中上”。我們看到的“白領女性”完全沒有家庭背景,美容成本非常高。她的成功之路就是依靠正規的方式,一步一步走進這家外企的巔峰。
事實上,杜拉拉也不完美。剛進就有點“傻”。不就跟剛畢業進入職場的新人一樣嗎?在這里,剛進入職場的新人有了心理上的安慰,而杜拉拉一開始并不是這樣。可能不如我,我一定會成為她。這就是對比的魔力。新人有歸屬感和代入感。其實反過來說,她的故事真的很有參考價值嗎?
杜拉拉生動地講著笑話:“不久前,上海人稱外國人為鄉下人,上海以外的人都是鄉下人——這并不奇怪。聽說巴黎的公交售票員也有類似的態度,認為巴黎以外的世界各地的人都是鄉巴佬。
事實上,杜拉拉可以被視為“精英文化”的產物。畢竟進入外企和名企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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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職場課本。
1.善于在遇到麻煩的情況下進行SWOT分析,可以讓你對這個選擇的優勢、劣勢、機會、威脅一目了然,從而做出正確的選擇。
2.設定目標似乎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每個人都有過設定目標的經歷,但如果上升到技術層面,就要學習和掌握SMART原理。
3.設定目標似乎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每個人都有過設定目標的經歷,但如果上升到技術層面,就要學習和掌握SMART原理。
這些是許多人從杜拉拉的書中總結的工作場所規則的注釋:
李斯特三步并作兩步,大步上前,伸出右手,有力地抓住邱杰客的手,同時用左手拍了拍邱杰客的肩膀,說:“嗨,杰克!你怎么樣?”
邱杰科同志很高興看到人力資源總監如此記得自己。沒等他聽到贊美,他的臉笑得像一朵盛開的大菊花,并反復說道:
“我很好,謝謝!”
這個情節被讀者解讀為:無論用什么方法,都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記住同事的名字。當別人能在短時間內記住自己的名字,每個人都會有被重視的滿足感。
如上所述,我們所說的“代入感”和“共鳴感”,可能更多的是針對剛入職的新人,這也給了那些已經入職的人很多提醒。如何優化自己的工作能力,如何通過在職場上走一段樓梯,這些問題“女白領”希望在這部小說中找到自己的答案。
3.女性的獨立身份。
《傷逝》是現代作家魯迅于1925年創作的一部反映五四時期知識分子命運的短篇小說。在悲憤的內心獨白中,主人公涓生講述了他和子君突破了封建勢力的重重阻礙,建立了一個溫暖的家庭,追求婚姻自主,但很快愛情失敗了,最終以一個“傷”和一個“死”告終。
五四時期,訴說婚姻自由的痛苦是很多年輕人的普遍意志,爭取戀愛婚姻自由成為當時解放人格思想的重要內容。魯迅充分肯定了人格解放的反封建意義,但同時也敏銳地意識到了愛情和婚姻自由背后隱藏的危機。早在1923年底,魯迅就在《娜拉走后發生了什么》的演講中指出。要解放婦女,就要用“激烈的戰斗”去爭取經濟權利。“如果經濟體制改革,那么以上絕對是無稽之談”。魯迅以小說的形式,將女性婚姻和青年知識分子的問題與整個社會制度和經濟制度的變化聯系起來,啟發廣大青年擺脫個人解放和個人奮斗的束縛,探索新的道路。《傷逝》告訴我們,女性必須獨立,才能爭取自己的權益。
杜拉拉也是如此。在小說中,杜拉拉是獨立、自主、自強的。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人的思維突飛猛進。女人不愿意只是一個“花瓶”,也不愿意以婚姻幸福作為衡量女人生活質量的標準。
《杜拉拉升職記》告訴廣大女性,女性也可以基于金錢、地位、名望等“物質”追求成功,女性也可以像男性一樣獲得“成功”。在職場中,男人不是主體,女人也是一個企業、一個職業的中流砥柱。這些氣質在中國本土職場小說批評中也被稱為“男性主導氣質”。
現在職場競爭激烈,越來越激烈,讓很多職場人感到焦慮。但是,在真實的職場環境中,大多數人并沒有一個有效的發泄方式讓他們找到共鳴、答案和勇氣。職場小說從這方面彌補了職場人的需求;再者,尤其是職場新人,他們迫切需要通過“教材”為自己迷失的職場提供一些指導,而傳統教材可以學習卻無法身臨其境。職場小說以其生動的敘事,在愉悅的閱讀中喚起人們的思想,迎合職場人補充相關知識的欲望。
但在我看來,大量“職場小說”的出現是一種悲哀,因為職場和生活的壓力造就了這批小說的出現。作為一名男性,作者看到一些女性為了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而不得不失去自我,感到非常心痛。這些小說越多,“男白領”和“女白領”越焦慮,心理上越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