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文中也是這樣寫到“如果我沒有物質手段是因為我缺乏心智或生理能力,那么只有當我接受了這種理論時,我才能說被剝奪了自由”。那么這其中就牽扯到了關于私人生活的領域與公共權威的領域間的界線,如此才能不以任何形式闖入別人的領域,因而在此基礎上自由就是“免于、、、、、”的自由,就是清晰地知道自己的疆域中有那一方是不受干涉的,即最低限度的自由。在消極的自由王國中,人們所面臨的自由是可以做出選擇的能力,但影響這一選擇的因素有很多,例如備擇選項的可能性的多少、每一種可能性實現的難易程度、在特定的條件下,各種選項相互比較后的重要性、受到他人人為干涉選項的可能性程度以及自身所處的社會對各種選項的看法。這就好像是如果你和同伴不小心遺落荒島,好不容易找到了食物,所有人面前擺上了可口的食物,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但在選擇之前,你會在腦海中仔細分析各種選項,分析各種與此相關的因素,最后做出了抉擇。這也好比在專制者們面前放著他們心儀的東西,最終他們會秉持“我去做、、、、、、”的觀念,遵循了自己的選擇,盡管可能這個選擇充滿著“強制他人或是奴役他人”的色彩,在規定者他人自由的領域時,想方設法的擴展自己自由的邊界。
而作者所說的另一種自由的觀念即積極的自由觀念,強調的是我希望自己能夠成為自己意志的主人,而不是由他人告訴我應該做什么。但這種自由似乎又攜帶著“強加的意味”。在貧困的人群面前,如果有一位有知識內涵的人,在仔細觀察貧苦人民的生活后,萌生出了“我想要靠知識來改變這些人的處境”的想法,并且沒有詢問這些人究竟想要的是什么。雖然他成為了自己意志的主人,成為了一個自由的人,但他的這種自由卻是依賴著對他人生活意識的強加干涉,那么我想這種自由是膨脹的自我意識的體現,需要加以約束。
仿照涂爾干所提出的“機械團結”和“有機團結”的思想,我認為上述的“消極的自由觀念”和“積極的自由觀念”可以稱之為“機械的自由”,涂爾干所說的“機械團結”是一種社會聯結紐帶,他通過強烈的集體意識將同質性的個體結合在一起;而“有機團結”則是一種建立在社會成員異質性和相互依賴基礎上的社會連接紐帶。作者所講的“消極的自由觀念” 和“積極的自由觀念”是一種強調自己的主體意識,雖然前者是在可能面臨“強制或是奴役”狀態下所彰顯自己的主體地位,后者則是主動的認清自己的主體地位,但兩者在關于自我這方面有著似乎相同的想法,他們關于自由的認識要么是制約在有限的疆域內,要么是放置于無限的空間內,都體現了自我的一種飽和性;而作者在之后所講的那種退居內在城堡與自我實現等等在一定程度上體現著自由既不是在狹小的空間內,也不是在遠的看不見界線的場所中。
它說講的是在法律規則與道德準則之下,人們對于自由的相對理解,與每個人不同自由意識,而這些“自由”是被允許存在,且不會受到他人干涉的一種權利。不同于以上的兩種“自由”觀念,這種“自由”的觀念更能體現規范性的主體意識與合乎情理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