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班級都已經(jīng)去過外面郊游了,這使我們班很多人羨慕不已。然而羨慕又能怎么樣,羨慕只是一種想法。如果我說我很喜歡星星,那我總不可能離開大氣層,到其他星求去居住吧。班主任習以為常的在講臺上說著,以老師的為人處事,我就知道他是不會首先提出去郊游。一切以學業(yè)為重是老師的口頭禪,他不是個在春天里會傷春輩秋或者他更不會浪漫的在花間撲蝶。雖然老師對于春游一點兒也不急,但是卻把很多同學給急的整夜睡不著覺。因為這些人會在宿舍里談春游的事到很久。當下課之后,班長帶著幾個課代表朝著班主任去的方向走去。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香港黑社會的電影重現(xiàn)了呢。當班長等人回來時,所有人都圍在他們的面前。看著班長那失落的表情,很多人都沒有了低氣。突然,班長燦爛的一笑,說:老師答應去春游了。
要去春游的那天的前一天,天空中突然下起雨來,這使很多人的臉烏云密布。如果明天也下雨,那么唯有改天再去了。當夜晚來臨,我會睡在自己的床上。想著很多事,我會想我的將來,會想UFO之秘,會想第四維的空間,會想金字塔之秘…我是一個愛幻想的孩子,若是我能到UFO里,那我是否能夠被改造身體?也許我會因此而君臨天下。想著想著,我居然慢慢的睡著了。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睡覺很少會蓋床單,特別是在這溫暖的春天里。外面的雨一直在下著,花落知多少?
當?shù)诙烊f里無云時,很多人都差點激動的掉眼淚。當我看著這個世界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有點天旋地轉(zhuǎn),我突然打出一個噴嚏,我摸著很燙的額頭,看來我感冒了,這次春游恐怕我是去不成了。當我向班主任請假后,老師一臉的挽惜,他說:本來我是打算所有人都去的,這樣你們的高中才會了無遺憾。當老師說完后,我發(fā)覺我鼻子酸酸的。男人哭要在沒人的時候,我等老師走后,在學校一處沒人的角落,我居然落下一滴淚。
現(xiàn)在我們班只剩下我了,這也開始了我一天的孤獨流浪。當我從校醫(yī)哪里拿了幾道西藥后,我就來到宿舍。當西藥的哭味與曠泉水的涼意一起在我口腔里“發(fā)作”時,我忍著淚水,將藥吐了下去。“味道其實還不錯”,我自己安慰著自己說。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從窗戶里射進屋內(nèi)的陽光,隨著時間的推移,光線越來越強了。我是非常不喜歡床這東西的人,也許它代表的是懶惰吧?也許是因為我討厭白天被禁錮于此?其實我發(fā)現(xiàn),原來厭惡也是天生就有的。
大約睡了一個小時,我突然離開了床,我來到有些空蕩的學校。現(xiàn)在很多班級都在上課,不然就是春游,我突然發(fā)現(xiàn)到我的孤獨。當所有認識的朋友都離開你時,你會想念他們,這就是孤獨。當我從校門口出來時,門衛(wèi)沒有阻攔,今天是周未,下午會有半天假,且我們已經(jīng)很熟悉了,他們知道我們班在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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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小縣城的街道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覺得自由的空氣真爽。當我來到姑媽的家時,我站在門口敲著門,門里沒有任何反應。姑媽是我小縣城里唯一的親戚,我一有時間就到他們這里來。姑媽突然的推開了門,我燦爛的一笑,說:姑媽,我真是想死你了。姑媽淡淡的一笑,說:小涵,今天姑媽不能陪你了,我要隨朋友到公園里去賞花。當姑媽走后,我漫無目的游蕩在街道上,那時我真在想,若是這個世界上真有鬼,那么她的落魄也絕對不如我。有時候,我覺得流浪也很不錯,因為能讓人感覺到這個社會的殘酷,自己的痛苦,很多文人都是自愿去流浪的,因為他們想有切膚之痛,希望有一部名作問世。然而我這學子,卻是被迫的。我的手機恰好響了,是小倩那丫頭。小倩說:聽說你生病了,要好好的注意身體。我淡淡的一笑,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你們要玩的開心。掛完電話后,我的心里更加沉重了,早知道我要如此漂泊,那我還不如跟大家一起歡快的流浪。我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小松的電話,他說了很多,大概是思念家了吧。小松要我在學校等他,我們可以一起回家。
當我看著手中的表,離放學只有十分鐘了。我開始拖著疲憊的身體,朝著學校以一種流離失所的心情在奔跑了。當五路公交車從我身邊飛過,我突然傻眼了,任著身上的汗液流下。即然有公交車,為什么我還用跑呢?
當我來到學校時,仍然是人山人海,看來已經(jīng)放學了。我四顧的看著小松在哪里,難道他已經(jīng)先回家了。一時間我百感交集。正當我這樣想時,我的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我冷汗直流的轉(zhuǎn)過頭去,正是小松,他正笑的如向日葵一樣燦爛。那時候我真有想掐死他的沖動,因為我還以為是鬼在拍我。小送從口袋里拿出一顆糖,遞到我的面前。小松說:給你一個驚喜。
當我和小松來到一輛摩托車前,我們習以為常的開始砍價。當我們和機主先生談好后,便朝著家的方向駛?cè)ァ?粗沁h方田野里的油菜花,小倩她們因概在唱著流行歌曲,進行著野炊吧?說實話,我也想和小倩一起去游玩。當車開到中途的一條公路上,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司機皺著眉頭,猛踩著油門,摩托車都沒有什么反應,司機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油了。我和小松都欲哭無淚的看著他。
當三月的陽光溫柔的灑在我的臉上時,我淚水與汗水已經(jīng)模糊了我的視線。小松冷冷笑著,說:你有沒有走回去的決心。我淡淡一笑說:今天我都在流浪,自然很是有的。我們身后的司機正蹲在地上,查看著是那個零件壞了。小松充滿希望的看著那輛摩托車,誰知已有不少零件被解體了,小松失望的轉(zhuǎn)過頭來。我苦澀的一笑,今天我感冒了,卻要徒步走回家。等我到家之后,大概感冒也就好了。小松拉著我的手,一臉絕決的朝著家的方向走去…